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纪若佳轻轻摇头,然后问:“姐夫,你想我了吗?” 徐虾哼一声:“不瞒你说,我连你姐都没想,你觉得能想你吗?” 纪若佳莞尔道:“那不一样嘛,她是她,我是我,没有规定你只有想她,才能想我。” 徐虾苦笑道:“我这两天一直陪我同学,确实没想,你总不能让我瞪眼说瞎话吧?” 纪若佳眼中掠过一丝凄凉,深望他道:“姐夫,你可以不想我姐,但绝不可以不想我。你和我姐以后要生活一辈子,天天在一起,可我却要去采访、照像,天南地北,都不知会在世上哪个角落,如果你不想我,我走到哪都不会安心的。” 徐虾听得直难受,凝眸道:“干嘛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,你要不喜欢,就别勉强,我就给你个建议,又不是逼你。” 纪若佳摇头道:“不是的,我愿意去,我不骗你,原来的日子,我已经过够了。只要我不在的时候,你能想想我;等我回来,再多陪陪我,抱抱我就行。” 徐虾叹道:“这当然不是不可以。”看看她近在咫尺的娇脸,嗫嚅道:“可是小佳,你总不能跟你姐和我过一辈子?” 纪若佳扬眉道:“那就要看造化了,如果能遇到比你更好的人,那当然没问题。” 徐虾道:“如果遇不到呢?” 纪若佳眼波流转,脉脉看他几眼,慢慢伏到他肩头:“那……我就跟你和我姐在一起。” 徐虾无力道:“那不还那回事?” 纪若佳俏靥半晕,伏在他胸口抚弄他胸前钮扣,倔强道:“没有啊,我不还要去照像吗?不过是偶尔回来住几天而已。” 徐虾蹙眸不语。纪若佳显然在跟他绕圈子,可就是这样,他才觉得难说、难做,外加心疼和怜惜。 纪若佳直起身道:“姐夫,你还没抱我呢?” 徐虾道:“你都搁我身上坐半天了,怎么还没抱?” 纪若佳翘起小嘴道:“我坐是坐,可你就是没抱,你的手都没碰我。” 徐虾大叹一声,只好伸出双臂,把她往怀里挪挪,拥住她肩。纪若佳搂上他脖子,喜滋滋伏他怀里,跟姐姐一样地悠起身子。 昏暗的车厢里,两人静静抱一会儿,徐虾道:“行了吧?” 纪若佳不舍地扭扭屁股,贴他耳边道:“姐夫,你可不可以把那个还我?” 徐虾没明白,低头问:“什么还你?” 纪若佳打眼瞄他,害羞地点点自己小嘴,欲语还羞道:“就是这个嘛,你把人家第一次偷走了,都没什么感觉,我都冤死了,你什么时候补给我好不好?” 徐虾不屑地笑笑,也贴她耳边道:“这个你就别想了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,先让我抱,等抱习惯了再让我亲,鬼知道亲完你又要干什么。实话告诉你,你姐早就提醒我了,说你是个小腹黑,鬼着呢,让我千万别上你当。现在抱你就已经是我最大底线了,其他的,你就别做梦了。” 纪若佳大窘,登时直身,哭丧脸叫道:“人家哪有?我姐血口喷人。” 徐虾把她从身上搬到一旁,笑道:“不管喷没喷人,她让我防着你,我觉得她没说错。” 纪若佳气道:“就凭她?连我都防不住还能防谁?” 徐虾哭笑不得:“行了,别发狠了,赶紧走,你姐该等急了。” 纪若佳还要说什么,徐虾手机忽然响了,急忙去掏:“看看,看看,来电话了不?百分之百是你姐。” 纪若佳掩嘴一笑,酸溜溜地把眼皮翻到天上。 徐虾把手机接通,纪若敏的声音传来:“老公,你怎么还没到?” 徐虾道:“刚下车,正要往家赶呢。” 纪若敏道:“那你快点,饭菜都快好了。” 徐虾痛快道:“行,我再有十多分钟就能到。”从车站到纪若敏家正常要二十分钟,但现在是假期,没有上下班人群,开快点十多分钟肯定没问题。 纪若敏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又唠叨道:“佳佳还说晚上你回来一起吃饭呢,到现在没个影,打她手机还关机,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” 徐虾心想,人在我这,你那再有影就出鬼了,看纪若佳一眼,犹豫要不要告诉她。 纪若佳立马猜到在说自己,急冲他摆手,示意他别说。 徐虾只好道:“她……她应该走不远吧。”这话不算说谎,确实不远,就在旁边呢。 纪若佳双手掩嘴,差点笑出声。 纪若敏叹道:“算了,我就随便说说,别管她了,你快点回来吧。”说完挂断。 徐虾收起手机,纪若佳噗哧一笑扑他身上,坏笑道:“姐夫,你好狡猾,把我姐骗得一来一来,等回家被她发现,还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她没骗人。” 徐虾啼笑皆非,绷住脸道:“别废话了,赶紧走。”推门下车,下去后又嘟囔一句:“腿都让你坐麻了。” 纪若佳吐下舌头,明知故问道:“我有那么重吗?我看你一直抱我抱得挺轻松啊?” 徐虾也故意道:“那也是抱你姐练的,跟你没关。” 纪若佳笑嘻嘻道:“那你还得再练练哦,要不将来我们姐妹一起,你该抱不动了。” 我x徐虾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,绝对不是因为腿麻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拥抱姐俩(上) 第一百一十八章 拥抱姐俩(上) 黄昏的流霞很烂漫,让人心头沉醉,夕光梦幻而柔美,金红色的光辉流水般笼罩整座城市。风也和煦轻柔,轻盈地从城市上方吹过,不时有晚开的飞花,亦扬亦落地接受风的调戏,舒展着飞舞的身姿在晚霞中释放芳香。 小吉普在晚风和霞光中轻快飞驰,纪若佳双眸绽光地开车,青春的面庞挂着几许羞甜的笑意,脉脉的表情比夕阳更美。 徐虾凭窗临风,看着身边人,心情也风一般惬意。 必须得说,和小姨子的相处,某些方面他很头疼,但除去这方面,又确实感到一种人性本真的轻松和自在。人都向往自由,和纪若佳这种自在,便是不附加任何社会因素的自在感,这是他以往丰富经历中前所未有的感受。 固然和林安安相处,他可以肆无忌惮,但总逃不出她姐姐式的温柔,有点不那么爷们;和傻丫头倒是爷们了,却总要哄着她罩着她,强大的社会因素更多地表现为责任而非自由。但和纪若佳,他难得感受到发自本心的无拘无束。 或许,正是社会因素的制约,才激发他人性本真的自由,同时也决定他不可能在社会因素的框架内产生不该有的感情。 徐虾忽然觉得自己过于哲学了,这不是好兆头,他可不想变得跟德国佬一样无趣,于是问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:“小佳,那个,你那个计划,没跟你姐说吧?”小虾问的是姐妹同居计划,纪若敏没跟他提,估计是没说。 纪若佳冲他挤下眼:“怎么?你着急了?” 徐虾叹道:“我不是着急,是想在你这小腹黑天马行空的思维下,有点心理准备。” 纪若佳道:“放心,那是我保底计划,我还有其他更好的计划。如果顺利,说不定今晚就会实现呢。” 徐虾惊道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 纪若佳胸在成竹道:“总之肯定不会伤害到我姐,还会最大程度地激发她姐姐和母性的伟大心理,让她乖乖答应你和我们姐妹住一起。” 徐虾刚哲学一把,想到人性,纪若佳就来个母性。这小姨子,还挺跟他心灵相通。 纪若佳又道:“一会到家你别吭声,我们一起逗逗我姐。” 徐虾没好气道:“逗什么逗?再把你姐气个好歹。” 纪若佳笑道:“不会的,最多有点小吃醋,讽刺我们两句而已。” 徐虾叹息一声,没再理她。确实,纪若佳摆平姐姐的第一步成功后,纪若敏对纪若佳与他时不时的小亲密,已经懒得废话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小吉普一路轻驰,很快到绿树成萌的师属大院。 纪若佳跟间谍似的,离家老远就减速,以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把车停好。两人下车,各拿个大包,又在纪若佳指示下,蹑手蹑脚穿过院落。 门前,纪若佳亲昵地抱住小虾手臂,摆好姿势,才好整以暇地按响门铃。 脚步声很快传来,接着门开了,露出纪若敏美丽惊奇的脸,当看到两人亲密的状态后,立刻一拉,变得酸醋高傲,来者不善。 纪若佳笑滋滋道:“姐,我把姐夫给你接回来了。” 纪若敏果然出言讽刺道:“你这哪是接人?新媳妇带女婿回家还差不多。” 纪若佳得意地向小虾递个眼神,笑嘻嘻道:“女婿也是你女婿,我就帮你个忙而已。” 纪若敏道:“谁稀罕你帮忙。”目光向小虾扫去。 徐虾讪笑道:“小佳说要跟你开个玩笑,我就配合配合她。”把手里东西一递,不停顿道:“这是我从家带的海鲜,趁新鲜做点吧。” 纪若佳也把手的大包递过,厚颜不惭道:“姐你看,姐夫带这么多,我要不接,他哪回得来?” 纪若敏翻个白眼,把两人手里的包接过。 两人进入,纪若佳道:“姐,人我给你接回来了,你抓紧时间和姐夫亲热亲热吧,我上换衣服去了。” 纪若敏双颊一热,紧着美面把东西拎进厨房。 纪若佳蹬蹬跑上楼。 徐虾待纪若佳隐入阁楼,快步进入厨房,把娇妻从后拥住,动情道:“老婆……” 纪若敏一拧身甩开,翘着小嘴道:“别碰我” 徐虾当然知她只是磨不开脸子,早恨不得让他抱个够了,哪能理会?直接把她拽到身前,面对面抱住:“都说了开个玩笑,这也吃醋。” 纪若敏象征性挣扎两下,捶着他肩头道:“你少来看那丫头挎着你胳膊那臭美劲儿,那象开玩笑吗?” 徐虾苦笑道:“你这当姐姐都眼瞅着不管,我一个当姐夫的能说什么?” 纪若敏委屈道:“她都给你看光了,就挎个胳膊,我能说什么?再说我说了有用吗?” 徐虾忍俊不住道:“那还说什么?好了,别废话了,让老公好好看看你。” 纪若敏没再多说,听话地向爱人仰起饱含深情的花容月貌。 两人四目相对,情意在眼波碰撞处交汇。 徐虾望着爱妻绝美的容颜,动动嘴唇,缓缓将头凑过。纪若敏闭阖双眸,微张樱口,等待爱人采摘。双唇渐渐靠近,彼此的呼吸和热量混杂一起,世上最美的*药融为一体。 无须约定,两人同时抱到一起。纪若敏美眸一蹙,发出一声畅美动人的呻吟。两人口唇相接,唇舌相缠,交吻的最初,便进入激热忘我状态。 纪若敏初尝接吻滋味,便被迫小别三日,早难受已极,表现异常炽烈,抱定小虾后颈,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融进爱人怀抱。徐虾更不用说,品尝和被品尝的同时,体贴地在爱妻精致的美背和高隆的美臀上摩挲。 小别胜新婚,傍晚的厨房,小两口好一通激情长吻,直到纪若敏七荤八素、如醉如痴,几欲站立不住,方恋恋不舍地唇分。 空气静静地围着两人拥抱的身姿缠绕,纪若敏气息稍复,向爱人昂起面红耳赤的脸,痴声道:“老公,我都想死你了。” 这绝对不是句冯巩式的谎话,徐虾满心爱怜道:“我知道,我保证,我们这辈子都会象现在一样幸福,还会越来越幸福。” 纪若敏深望着眼前人,带着欣慰感动的笑意颔首。 徐虾适时道:“接着做饭吧,我帮你。” 纪若敏对他笑笑,轻轻点头。 同一个厨房,小两口在小别重逢的长吻之后,又幸福地忙碌起来。纪若敏清蒸了一条尚活的海鱼,小虾则煮了一堆活蹦乱动的虾蟹和软体动物。 四十分钟后,酒菜齐备,徐虾和两姐妹小别后的晚宴开始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一个事实是,自从徐虾真正介入两姐妹的生活,两姐妹已经由习惯性的打闹斗嘴,转为妹妹单方面地拍姐姐马屁讨好。 伸手不打笑脸人,没人能在持续不断的讨好中,吃饱撑的非要打架玩,加上小虾平日脾性调教的积累,纪若敏在原本已经失控的妹妹面前,重新找回了姐姐和家长的威严,尽管这种威严只是她个人感觉上的变化。 在纪若佳没完没了地恭维之下,晚餐最直接的结果就是频频举标,不断觥筹交错,三人其乐融融,一席饭直吃两个多小时,方尽兴而散。 饭后,纪若佳非常大方地第一时间溜回阁楼,任姐姐和姐夫甜蜜地收拾桌子,象傻子一样继续在厨房和餐厅之间善后。 一切收拾停当,纪若敏晕着酒后灿若桃花的美靥,无限陶醉地伏在爱人怀抱,两人在沙发看可有可无的电视。 夜色愈深,灯光明媚,气氛温馨,两人正在夜色灯光下喁喁低语,相拥着细说绵绵情话,脚步声却在楼上不合时宜地响起,纪若佳又鼓着一双贼兮兮大眼睛重新出现。 两人齐齐抬头,微感愕然地看着穿着一袭大睡袍、光着小脚丫、趿着一双拖鞋的纪若佳从楼上踢踢踏踏下来。 纪若佳一对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乃姐,也不说话,下来就直奔小虾身侧,在姐姐的目光注视下一屁股坐小虾另一边,不由分说,抓起小虾手臂就扛到自己肩头,把自己被拥抱在姐夫的臂弯下。 徐虾一阵尴尬,下意识望望纪若敏,就想把手臂收回,却被纪若佳死死拽住。 纪若佳扯着小虾手臂,仍直直地望着纪若敏,看姐姐有何反应。 纪若敏秀眉微蹙,愠道:“你没完了?” 纪若佳紧绷小脸,正色道:“姐,你能安心听我说几句话吗?” 两人不料纪若佳如此正式,同时一怔。纪若敏嘴唇微动,望着妹妹没说出话。徐虾也不由自主转头,去看纪若佳。 纪若佳眼眸一阵扑闪,凄然道:“姐,从我妈死后,我们相依为命,一起生活十多年了,虽然我们感情很好,都很关心对方,可你不能否认,这种感情维系不了这个家,我们俩在家不是拌嘴就是吵架,从没有过消停日子,我们这个家根本就不象个家。 “我知道你很辛苦,为我付出很多,也知道我做的不好,老惹你生气,还没日没夜的不在家。可你们呢?我爸一年到头在家呆不了几天,你又不了解我,从小除了打骂就是说教,我在这个家感觉不到一点温暖,这样冷冰冰的家,我怎么呆得下去?我不自己想辙活下去,还能怎么办?” . .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拥抱姐俩(下) 第一百一十八章 拥抱姐俩(下) 纪若敏大为震动,眼圈发热,鼻子发酸,心潮澎湃,百感交集,姐妹俩相依为命十几年的点点滴滴,都象雪片一样纷纷袭来。为妹妹和这个家,她呕心沥血,但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,或者根本不好,唯一的妹妹并不快乐,可她真的已足够努力。 徐虾也震惊震憾,心酸难捺,感慨良多。他相信这就是纪若佳的计划,但同样相信,这番话也是这个可怜女孩儿多年家庭感受难得的一次真情流露。 纪若佳俏目泛红,对姐姐笑下道:“姐,你不要以为自己做得不好,我在埋怨你,人和人性格不一样,一个人不可能做到全部。”话锋忽一转:“可你给我找了个最好的姐夫,你做不好的事,姐夫可以做到,事实证明,你做到了,姐夫也做到了。就凭这个,你就是世上最称职、最成功的姐姐,也是最成功的女人。” 小妮子恰如其分地拐进正题。 纪若敏温婉地笑笑,向爱人望去。徐虾摸摸鼻子,回以微笑,同时在她肩头紧拥一把。 纪若佳又扮可怜状,幽怨道:“有了姐夫,你是幸福了,成天卿卿我我,尽情享受我们一直没有的家庭温暖。可我呢?谁考虑我的感受?我也是这个家庭的一员,也需要家庭温暖,我不想再做零余者,不想再游走在家庭的边缘。可你却总排斥我,对我充满敌意,好象我是你大仇人。” 纪若敏心疼道:“佳佳,你说什么呢?你是我亲妹妹,我疼你还来不及,怎会排斥你?” 纪若佳怨气十足道:“你怎没有?你成天吃我醋、看我不顺眼,还跟姐夫说我是小腹黑,让姐夫防着我,姐夫都告诉我了。” 纪若敏尴尬汗颜,无言以对。 纪若佳拉过姐姐手,弱弱道:“姐,你找到这么好的姐夫,我感激你、替你高兴还来不及,恨不得你现在就嫁给姐夫,怎么会跟你抢?可我就从小没人疼,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好的姐夫,真的好想姐夫多疼疼我,就象哥哥疼妹妹一样。姐,你可不可以答应我,别再吃我醋,稍微大方一点点,把你的幸福分给我一点点,让姐夫……对我好一点点?” 纪若敏这个不是滋味,酸醋无力道:“我还得怎么大方啊?你成天跟你姐夫动手动脚,搂搂抱抱,我说什么了?” 纪若佳大喜:“姐,你答应了?谢谢姐”倏地探过身,啵地在姐姐嘴上亲一口。 纪若敏猝不及防,被亲个结结实实,既羞又臊,急擦嘴巴道:“死丫头,耍什么疯?” 纪若佳嘻嘻一笑,抱上小虾脖子:“姐夫,我姐已经答应了,这回你没说了吧?” 徐虾苦笑道:“我什么时候说了?你姐没答应的时候,我就已经被你搂搂抱抱了。” 纪若佳喜道:“谢谢姐夫,以后你可以堂而皇之地抱我了” 徐虾说抱也不是,说不抱也不是,只好道:“你呀,就欺负你姐能耐。” 纪若佳美滋滋道:“那是我姐对我好。” 纪若敏委屈得不行,对小虾发泄道:“臭无赖,你少装好人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心里早乐开花了,是不是?” 徐虾抑不住笑地道:“别胡扯,哪有的事。”扭头在她额头亲一下。 纪若佳吞吞口水,不依地叫道:“姐夫,你不公平,你亲我姐,也必须亲我一口。” 纪若敏抢道:“少得寸进尺,让你姐夫抱你就不错了,还想亲?别臭不要脸。” 纪若佳扁嘴道:“亲亲额头而已,又不是亲嘴,姐夫就跟哥哥一样,哥哥亲妹妹额头有什么不可以?” 纪若敏道:“不行就是不行。” 纪若佳可怜巴巴转向小虾,撒娇道:“姐夫,你看我姐,刚刚还说对我好,这么一会就翻脸不认人了。” 徐虾不为所动道:“你跟我说没用,我最多听你姐的。” 纪若佳只得又转向姐姐,赌气道:“姐,你不让我姐夫亲也行,那就你自己亲。” 纪若敏啐道:“滚一边去,谁稀得亲你?” 纪若佳耍起无赖:“要不你亲,要不让我姐夫亲,你看着办?”爬上小虾膝头,顶牛似地把额头凑姐姐面前。 纪若敏拗不过,不耐烦道:“行了行了,服了你了,让你姐夫亲下吧。” 纪若佳倏地立起,把小头凑小虾面前:“姐夫,我姐答应了,你可以亲了。” 尽管纪若敏答应了,可亲和拥抱毕竟有本质不同,徐虾没贸然行事,溜目去看纪若敏。果然,纪若敏睨着一双冷眼,正看他怎么办。 徐虾想了想,先把姐姐搂过来,凑她小嘴上亲一口,才到妹妹额头亲一下,温柔地对纪若敏道:“别吃醋了,你是老婆,可以亲嘴,你妹妹是小姨子,等于是我妹妹,只能亲额头,本来就没什么,你又没吃亏。” 纪若敏哭丧脸道:“我是没吃亏,可你占便宜了。” 徐虾哈哈一笑,柔声道:“我占多大便宜,也是你给的,是因为有了你这个有妹妹的老婆才占的便宜,你总不能连小姨子都不让我认吧?” 纪若敏不说话了,两姐妹终于各得其所。 纪若佳没办法要求亲嘴,促狭道:“姐,你不是一直挺保守的吗?怎么当我面和姐夫亲嘴一点都不难为情?” 纪若敏确实没难为情,可这一说就难为情了,恼羞成气道:“臭丫头,又找不自在,是不是想我把你嘴撕烂?” 徐虾急打圆场:“好了好了,算了,难得你们姐俩这么和谐,可别再向后转了。”又责备纪若佳:“小佳,你姐对你已经够意思了,就别说风凉话了。” 纪若佳缩头道:“我哪有?就跟我姐开个玩笑。” 纪若敏瞪妹妹一眼,没再说什么,呶着小嘴,柔臂环住爱人腰,伏进爱人怀抱。纪若佳也不甘示弱,搭着姐姐手臂抱住小虾,从另一侧贴进姐夫怀里。 徐虾大大方方张开双臂,一左一右,把两姐妹双双抱住。 不抱不知道,一抱才知道。一抱之下,一种非常舒服、非常男人、非常成就的感觉登时从心底向上升,飘飘然晕晕乎乎,很快上升到云端。 哇这种感觉? 徐虾不是个邪恶的人,对小姨子也没什么私情,可同样不想虚伪。不得不承认,如此左拥右抱,拥着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,而且还是亲姐妹,是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,这种感觉,实在是太TMD陶醉、太TMD舒服了,怎一个爽字了得? 这一刻,小虾俨然成了国王,高高在上,徜徉在天际,身边清风明月,花红柳绿,绿树成萌,到处是花儿绽放和云朵飘动的声音,无数美女匍匐在脚下,害羞地戴着华丽的盖头,等着他揭去…… 终于明白,为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,为什么很多人喜欢喜欢霜飞和山劈,原来,都是这种感觉,这种要命的感觉。用一句话形容,就是好男儿不枉世上走一遭。 窗外晚风轻荡,夜色柔柔,月亮笑弯弯地挂在天边,室内灯光静谧,空气脉脉流淌,只有不知所谓的电视,呱噪地对着三人拥抱的身姿。 纪若佳享受着姐姐的慷慨和姐夫的拥抱,但还没忘下一步的使命,从小虾怀里对姐姐探头道:“对了,姐,你可不可以让姐夫住进来呀?” 纪若敏奇道:“住进来?干嘛要住进来?” 纪若佳道:“我们好不容易有个象样的家了,还有空房间,没必要让姐夫跑来跑去嘛。再说我过几天就要去边疆了,想走之前好好享受一下和你们一起的时光嘛。” 纪若敏瞥小虾一眼,没好气道:“说得好听,享受你姐夫还差不多。” 纪若佳甜甜一笑:“这么说你答应了?” 纪若敏冷哼一声,算是默认了。抱都抱了,住就住吧,而且这问题她和小虾早讨论过,事已至此,显然没有再坚持的必要。 纪若佳开心道:“姐夫,我姐答应了,我们可以住一起了。” 徐虾暗暗一叹,心想这丫头实在太鬼,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她得逞了,点头道:“行,明天下班我就收拾东西,晚上就搬过来。” 纪若佳痛快道:“不用了,反正我没事,明天我去给你搬家,然后再多做点好吃的。你下班把我姐接回来就行,我们好好庆祝一下。” 徐虾和纪若敏相互一望,都没再说什么。 纪若敏这大醋坛答应拥抱和同居,多么难以想像,多么不可思议,可事实就这样神奇。两姐妹的特殊状况,让狡猾的纪若佳巧妙地利用了姐姐的母性心理,在小虾的不干涉、甚至绥靖政策下,把又当姐姐又当**纪若敏征服,把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初步达成。母爱的力量,果然伟大,亲情的力量,果然强大。 这无疑是圆满的一夜,纪若敏虽来得勉强,但被妹妹的快乐感染,自身的幸福感也极大挥发,何况还有女性固有的攀比心理。纪若佳更不用提,两姐妹腻腻歪歪,乐此不疲,在小虾怀里一抱不起。 夜十一点,徐虾意犹未尽地离开了。他本可以住一宿,但没有,反正明天就搬进来了,何必急于一时?凡事都有个度,他很明白清醒的头脑对生活的重要性,一如雪莱那句名诗:冬天已经来了,春天还会远吗? . .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林氏膏药 第一百一十九章 林氏膏药 这晚的夜色很暖,天空静朗,星汉未央,月亮撑着弯弯的笑脸,似淡化寂寞的笑容,又坚守着淡雅执着的温柔,夜空一片明亮,风也在夜空中发着挽留的声音。 徐虾开着车,在静夜无人的街道轻驰,风在他耳边吹奏,他心里比夜色更明。不必奇怪,任谁拥抱了两个美丽的姐妹,心里都会明亮。 好在徐虾很清楚,这种明亮只是错觉,他没那么淡定,仍未完全从拥抱两姐妹的巨大幸福中清醒,那种晕乎乎的美妙感觉仍在他心头挥之不去。所以街上虽然没什么人,他车开得也很快,仍努力盯着路面,以避免可能发生的任何突然状况。 这种谨慎到自家小区门口时起到效应,一个娇弱的身影突然门旁的黑暗中冲出,一眨眼,就挥手拦到他车前。 靠这他**谁呀?徐虾大惊,急踩刹车,车子嘎一声堪堪停住,巨大的惯力差点把他从挡风玻璃中甩出去。 娇弱的身影急切地跑到车门叫道:“徐哥” 徐虾惊道:“豆豆” 来人居然是窦慧这个世界疯了吗?大半夜,窦慧怎么会跑他家来劫道?徐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惊异不已地下车:“豆豆,你怎么在这儿?” 窦慧没答,委屈不已道:“徐哥,你怎么才回来?”闷头就往他怀里冲。 徐虾急忙拦住:“别别你先别激动,发生什么事了?你怎么突然跑我这儿来?” 窦慧带着哭腔道:“我妈不同意我分手,还把我赶出来了。” 窦慧妈同不同意分手,和窦慧来此没多大联系,徐虾耐心道:“你先别急,慢慢说。我记得你说准备全家旅游跟你妈说,怎么突然大半夜跑来?你妈怎么会把你赶出来?” 窦慧哭啼啼道:“我家来亲戚了,旅游没去上,今天下午才走,晚上才跟我妈说,结果她不同意,我怎么跟她说不行,她还骂我没良心,还说我要分手就不认我这女儿了,就把我赶出来了。” 徐虾一阵头大,皱眉问:“那你就跑出来了?” 窦慧点头:“嗯。” 徐虾又问:“那是几点的事?” 窦慧道:“九点多。”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,徐虾眉皱更甚:“你都在这呆两个多钟头了?” 窦慧再度点头,可怜兮兮道:“我不认识你家,就知道小区,出来时还没带手机,又一想刚放完假,你肯定去见你老婆,也不好意思打扰你,只好在小区门口碰运气。” 徐虾暗忖你都跑上门了,还没打扰我?不过这丫头运气还不错,他家小区四个大门呢,百分之二十五的机会,还真让她给碰着了。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,人都已经来了,重要的是怎么解决眼前的难题。 窦慧仍在夜色中望他,眼中的无助象望着一根救命稻草,夜风吹乱她头发,月光照着她哭花的小脸,这个很暖的夜对她来说显然不那么温暖。 徐虾叹口气,拉开后车门:“上去说吧。” 窦慧挤出一丝跟哭似的笑容,猫腰钻进。 徐虾打开车内灯,随后坐进,看着身边人,犹豫该怎么说。窦慧亦望着他,明亮的车内灯让她舒服很多,目光也多出几分期待。 徐虾稍做思索,觉得还是直接问,干脆道:“豆豆,旁的先不说了,现在已经半夜了,你准备怎么办?” 窦慧一怔,弱弱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说完低下头。 徐虾尽量温和道:“豆豆,你妈虽然赶你出来,但那只是气话,哪有妈不疼自己女儿的?你是女孩子,要真一宿不回家,你爸妈得急成什么样?听我一句,回去吧。” 窦慧焦急倔强道:“我不回,绝不回我要回去就不能分手了,这辈子就毁了他们要不同意我分手,我死都不回,这辈子都不回了。” 徐虾眉头大皱,又不无心痛,但对这结果并不意外。窦慧这种常年听父母话的乖乖女,一旦逆反,绝没那么容易认输,即使逆来顺受,也会一辈子怏怏不快。耐住性子道:“豆豆,你的心情我理解,处境我也同情,甚至分手的想法我也赞同。但你想过没有,你妈身体不好,还动过大手术,要真急出病,你怎么办?” 窦慧彷徨了,但仍坚持道:“反正他们不答应,我就不回,大不了我一辈子不嫁了侍候他们,算给他们赎罪。” 徐虾无奈,只好道:“我不是逼你,但不让你家里知道真不好。我的意见是,即使你不回去,也要想办法跟家里报个平安,哪怕打个电话,总之避免你爸妈担心。” 窦慧明白这道理,不情不愿道:“我不是不想给他们打电话,更不想他们担心,可我要打电话,他们肯定逼我回家,我不想跟他们吵了。” 徐虾委婉道:“你可以挑个跟你家近的亲戚,一来让他们报个平安,就说你在同学家或什么地方;二来也把你的情况说说,让他们帮着做做工作,或许还能帮到你。” 窦慧轻轻点头:“给我姑打电话行吗?” 徐虾道:“最好是姨,因为主要工作对象是你妈,你有姨吗?” 窦慧道:“就有个舅。” 徐虾道:“舅也行。”又道:“给你姑和你舅都打吧,让们都帮忙,人多力量大嘛。”掏出手机递她。 窦慧接过,按小虾说的打电话,徐虾在旁静等。 十分钟后,窦慧电话打完,把手机还给小虾,带着祈求的目光望他。 徐虾明白这目光意味着什么,可真不合适。虽然他家单独住过林安安、陈妍和纪若佳,但都是正常状态,窦慧的情况太复杂,状况太特殊,真让她住,只会陷窦慧于不义,把事情搞得更复杂。而且窦慧未必只住一宿,没谁住好几天,虽然他马上要搬到纪家,但这种情况,即使借房子也不合适。 坦诚道:“豆豆,不是我不想帮你,也不是怕麻烦,关键你目前的状况不适合住我家。你离家出走,有点象过去的反抗包办婚姻,属于向传统势力做斗争,从道义上讲,你占据着道义的至高点,但如果你在我这儿住了,那性质就完全变了。我们上班就一办公室,和男朋友分手之前,又跟我孤男寡女住,别人会怎么想?会给你落下什么名声?真闹得满城风雨,你以后再找男朋友都难。我要留你,就不是帮你,而是害你。” 人言可畏,流言蜚语的效果可不是盖的,小虾说得很透。窦慧连连点头:“徐哥,谢谢你,我明白了。可……可我真没什么地方好去,又不想去那些亲戚家,该怎办呢?” 徐虾摇摇头道:“那就我给你找个地方吧。” 窦慧咧咧嘴道:“你不会是要把我送你老婆家吧?我可不敢去。” 徐虾瞧她一眼:“别说你不敢,我也不敢哪,你想去我都不敢让你去。”打开车门下车。 窦慧笑一下,从别一侧下车。 双双坐进前座,窦慧又问:“到底要把我送哪呀?” 徐虾道:“去你林姐家。她这人又成熟又有办法,心肠又好,你跟她好好聊聊,说不定能帮你出出主意。” 窦慧喜道:“那还行。”又饶有兴趣问:“林姐那么有钱,还是女老板,她家应该挺好吧?房子是不是很大?” 徐虾哭笑不得。这种时候,窦慧还能问出这种毫无营养的废话,他都怀疑这丫头到底长没长心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小吉普一路飞驰,几分钟后来到并不远的林安安家。两人上楼,徐虾按响门铃。 很快,门内传出林安安谨慎狐疑的声音:“谁?” 徐虾道:“我。” 林安安的声音立马放松,欣喜奇怪道:“大半夜的,怎么跑我这儿来了?”踢踢踏踏向门边走来。 窦慧紧张地看小虾一眼。徐虾对她笑笑,回道:“开门再说。” 林安安说话到门边,边开门边笑道:“不会是让老婆踹了,找我这后备来了吧?那我可占大便宜了。” 话音刚落,门也开了,露出林安安美艳惊人又可亲无比的形象。 林安安只穿件小睡衣,发髻微乱,玉靥如琬似花;睡衣左肩吊带滑至上臂,美白圆润的左乳露出一半闪着光的雪肌;一双雪白细嫩的大腿自膝上裸露;两只美足套着拖鞋,涂着油彩的趾盖闪着晶莹魅惑的蓝光。好一个如霞映雪的美shu女,好一个性感撩人大美人。 三人同时一惊。 林安安惊的是没想到还跟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窦慧;徐窦惊的当然是林安安暴露诱人的美态。窦慧还骨碌咽口吐沫,不无酸意地瞄小虾一眼。 林安安迅速反应道:“豆豆也在呀?”随即埋怨小虾:“来前怎不打个电话?”很自然地把吊带一提,左乳闪没,和右乳一起在睡衣后撑起汹涌的波涛。 徐虾不客气道:“上你这来还用打电话吗?” 林安安道:“又不是你一个,有客人还不事先告诉我?多失礼。”接着对窦慧嫣然一笑:“豆豆,好久不见,姐姐都想你了,快进来。” 窦慧拘谨道:“谢谢林姐。” 两人进房。 徐虾边换鞋边问:“怎么就穿这么点?睡了吗?” 林安安道:“还没呢,正准备泡个澡去睡,你们就来了。” 徐虾道:“那正好,豆豆今晚搁你这睡一宿,也有可能多住几天,让她先泡。” 窦慧急道:“不用不用,我不用泡。” 徐虾温和道:“泡澡可以缓解身心疲劳,最大程度让人放松,你刚遇事,情绪不稳,泡个澡放松放松,一会儿跟你林姐好好说说,她好给你出主意。” 林安安温声问:“豆豆,跟家里闹翻了?”林安安并不知窦慧要和男友分手,但知道窦慧对男友很不爽,加之深更半夜被小虾送来,所以猜是和家里闹了矛盾,故有此问。 窦慧大感宽慰,委屈地点头。 徐虾为窦慧鸣不平道:“可不是,被家里撵出来了,又没处去,我就让她上你这暂时呆两天,让你帮她参谋参谋。” 林安安大方道:“没问题,我正愁一个人无聊呢。那去泡澡吧,我正好有没穿的衣服,马上给你找出来,一会儿陪你一起泡,跟姐姐好好说说。” 徐虾也道:“你林姐家那大木桶可好了,三个人泡都轻松,就陪你林姐一起泡泡吧。” 窦慧再傻也知道两人一个劲让她泡澡,是想单独说话,只好答应。头一次上人家,刚进门就泡澡,叫什么事? 随后,窦慧去浴室,徐虾进客厅,林安安去给窦慧找衣服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林安安找完衣服,到客厅坐小虾身旁,玩味道:“行啊,徐大公子魅力越来越大了,都有人为你离家出走了。” 徐虾自嘲道:“可不是?出走就出走呗,哪还没个亲戚朋友,非奔我这来,我都快成救火队员了。” 林安安噗一笑,笑眯眯歪头看他:“那有什么办法?谁让咱家小虾虾有魅力呢。” 徐虾伸手揽住她肩:“多大魅力我现在也不想要了,家里有个傻老婆,外边有你这初恋大美人,这辈子都够了。” 林安安欣慰地笑笑:“那可不行,你没魅力了我们怎办?先留着吧,一个人的圈子毕竟有限,救一个少一个,以后就没了。” 徐虾由衷道:“但愿如此,我现在真希望那些麻烦事早点离我远去。”转头去看她,刚一转,就从睡衣襟口,看到林安安胸前美景。两只雪白的玉兔丰润饱满,玲珑剔透,在灯下盈光溢彩,活色生香。脱口道:“安安,你这俩还不小呢。” 林安安玉容一红,忙坐正,打他一巴掌道:“去瞎看什么?” 徐虾笑道:“看看怕什么?你都跟我老婆谈好,正式后备了。” 林安安莞尔一笑,暧昧道:“那你说说,我跟她比怎么样?” 徐虾苦笑道:“我还没看着她呢,不过感觉上,你应该比她大。” 林安安讶道:“不会吧?我昨晚跟她一起睡,觉得咱俩差不多呀?” 徐虾解释道:“差不多不就是你比她大?她一米七一,你一米六七,她比你高四公分呢,整体风格完全变了。她就显得高挑,挺拔匀称,你就更加丰满,珠圆玉润。” 林安安夸张道:“嗬了不起,徐大虾帅果然名不虚传,说得条条是道,把女性人体构造研究得这么透彻。” 徐虾言归正传:“行了,别废话了,跟你说说窦慧这事。” 林安安不以为然道:“有什么说的,我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,可她都离家出走了,就等于基本定型了,结果已经很难改变,最多就是过程。” 徐虾道:“话是这么说,可她妈不同意,要死要活,也没那么容易。” 林安安挥下手道:“那也没什么了不起,坚决点不就完了,谁还能押着她进洞房?再说她这种状况,越拖越麻烦,就是快刀斩乱麻,早分早了,大家都消停。” 徐虾道:“问题她跟我一办公室,成天对面坐着,她分了,我不就麻烦了?我们是救火,不是引火,总不能救一六十三招,引火烧身,再把自己点着了?” 林安安回过味道:“也是,就凭你老婆那悍劲儿,她连根针都不插进,再坐你对面,纯粹跟你干耗了。” 徐虾哂道:“有没有我老婆也有你后备,哪轮得到她?” 林安安呵呵笑道:“我无所谓,反正是后备,大不了继续备。” 徐虾正色道:“别开玩笑了,说正经的呢,帮我想想办法。” 林安安敛容道:“既然这样,你换个地方不行吗?非得跟她一屋?你跟蒋主任那么熟,说一声不就完了?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 徐虾道:“你当我没想到,可现在我暂时动不了。” 林安安道:“那就给她动动。” 徐虾一怔,翻然醒悟:“对呀,我怎没想到。”旋又觉得不妥:“随便给人换地方好吗?总得征求人同意吧?怎么跟她说呀。” 林安安凝眸道:“明说肯定不好,太伤人了,最好是找个什么借口,再换个比现在好的地方。你和她又没可能,她应该能看出来,再有利益牵头,她肯定能答应。” 徐虾想想道:“这好办,过一段陈妍就上班了,肯定安排好地方。她和陈妍认识,在青椽岭就住一个房间,就让她和陈妍当个伴儿。” 林安安首肯道:“行,这理由不错。” 徐虾解决个大问题,大感轻松,感激道:“安安,这次又多亏你了,我看这救火队员的称号应该给你才对。” 林安安翻着白眼道:“给什么呀?你救的全是美女,我就救你一个。我最多算块膏药,还是你徐大公子专用的,哪须要往哪贴,不用就扔一边。” 徐虾很想笑,却没笑出来,不无忧伤道:“安安……” 林安安话一出口就意识到失言,急又道:“你别跟我这样。上回不都答应你了?我这辈子都是你的,不贴你贴谁?” 徐虾强笑一下,伸出双臂,把林安安轻轻抱到怀里。 林安安微一愕,安静地扒在他肩头,眼睛发热,心里象着火,很快直起身,温柔地对他笑笑:“赶紧走吧,这半天了,小豆豆该泡肿了。” 徐虾不舍地抚抚她脸颊,点头道:“我明天早上再来。” 两人起身,徐虾到门边穿鞋,林安安相送。 出门前,徐虾对浴室喊道:“豆豆,你的事我跟你林姐说了,她会跟你谈,我先走了,明天早上来接你。” 窦慧的声音从浴室传来:“谢谢徐哥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 两人当时忍俊不住,差点笑出声。窦慧也太逗了,在别人家洗澡还这么有礼貌,干脆改名叫逗逗得了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救完一个 第一百二十章 救完一个 陪窦慧一通折腾,徐虾到家时,已凌晨一点。不过还不能睡,小姨子天明要给他搬家,还得收拾收拾。每个人习惯不同,总不能靠这丫头异于常人的想像力拿一堆有用没用的东西。 挑挑捡捡,收拾一只箱子。虽不多,已足够应付日常起居,剩下的,就以后再说了。和两姐妹同居只是开始,说暂时也未尝不可,他还未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头脑。 一切停当,徐虾简单洗漱,上床睡了,此时已近两点。 不知过多久,徐虾睡得正熟,被手机吵醒。费力地睁开双眼,天已经亮了,看看时间,正是六点。四小时睡眠显然不足,仿佛只是打个盹。他不情不愿爬起,把手机摸过。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,不用问,肯定是窦慧家人,夜里没好意思打扰,特意算好时间,等到早上六点。 徐虾叹口气,把手机接通,电话传来拘谨的中老年男声:“你好,不好意思,这么早打扰你,我是窦慧亲戚,昨天她用这个手机给我打的电话,请问你……” 徐虾尽量热情道:“您是窦慧舅舅吧?您好,我是……” 对方显然没料到电话里是个男性,当时有些慌,下意识回句“你好你好”,就没动静了。估计是捂住电话,跟身边人紧急磋商。 徐虾耐心等待。 很快,电话里换个似曾相似的年轻男声:“您好,我是窦慧男朋友,请问你是……” 徐虾显得更加热忱道:“是大才呀,我是窦慧同事,我们上次见过面,我……” 林大才比他还热忱道:“哦,原来是徐秘书,我说的嘛。唉,真是难以岂齿,没想到我们家居然出了这样事,又给你添麻烦了。”旋即试探:“徐秘书,豆豆她……” 徐虾忙道:“豆豆昨晚是跑我这来了,说是跟她妈吵架了,我让她回去也不听。可我总不合适收留她,就把她送我女朋友那去了。她们两个挺熟的,也挺谈得来。” 特别强调,以打消对方敌意。虽然他不喜欢林大才,也很愿意帮窦慧,但不等于闲着没事愿给树个阴险的敌人。 林大才友善地道:“徐秘书多虑了,我哪能那么想?唉,就是……”再度叹息:“算了,我们家的烦心事就不跟您说了。对了,您现在能联系到她吗?” 徐虾痛快道:“当然能。要不……我把我女朋友电话给你,你直接跟她联系?” 林大才道:“那倒不用,我哪能不相信您?您帮我跟她说下就成。她妈昨晚病了,在中心医院203病房住院,您让她赶紧过来吧。” 徐虾关切道:“病了严重吗?” 林大才吁口气道:“还好我去的及时,总算稳定了。唉,您不知道,我岳母心脏一直不太好,前几年还动过大手术,都是我托关系找的专家,最怕着急动气,可有什么办法?豆豆就这么让人不省心。” 徐虾附和道:“那真难为你了。” 林大才道:“无所谓了,都是分内事。”适时止住道“那行,我就不跟您多说了,我岳母那边还等着我呢,您记得帮我通知一下,改天我们再一起坐坐。” 徐虾道:“客气了,我马上告诉她。” 挂断电话,徐虾不由摇头。做老公怎么样不好说,但作为女婿,不管怎么说,林大才至少表面上还是很称职的,也难怪窦慧妈不同意分手。 快速擦把脸,穿衣出门。 ◇ ◇ ◇ ◇ ◇ 这日天气很不好,小风嗖嗖,太阳惨兮兮,如同菜市口被死人吓白的脸,天空爱灰不灰,似很多年老旧棉袄内陈腐的棉絮,在苍白的阳光下,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。 这么早,两女未必能起床,徐虾给林安安打个电话,才架车赶去。 数分钟后,徐虾赶到,林安安穿戴整齐地将他迎入。 徐虾没看到窦慧,问道:“豆豆呢?走了?” 林安安递个眼神:“厕所呢,马上好。”旋又问:“她妈怎么样?” 徐虾道:“说已经稳定了,应该没什么大事。” 林安安松口气,把他扯到一旁,压低声音道:“她家里事这么复杂,她妈还有心脏病,意外闹出人命就麻烦了,你也不合适跟着掺和,把她送回去,赶紧收手吧。” 徐虾点头道:“我明白,把她送去就不管了。” 林安安掏出一张银行卡递他:“也别彻底不管。该说的,我昨晚都跟她说了,她也打定主意非分不可。一会儿你把这张卡给她,就说给她妈治病,剩下的,她要愿意,就让她还她男朋友以前的人情。咱已经收留她一晚,又给她拿一大笔钱,回头你还要给她换个好地方,怎么说都仁至义尽了,这时候收手,也心安理得。” 林安安想得如此周到,徐虾道:“行,就这么办。”把银行卡揣兜。 两人刚说完,咯一声门响,窦慧从厕所出来,焦急忧心地问:“徐哥,我妈怎么样?” 徐虾道:“别担心,没什么大事,应该就是有点着急。你舅和林大才都在,我们这就过去,你记得别再刺激她。” 窦慧木木点头,忧急之外,更多无助落寞。她只想摆脱不喜欢的爱情,却惹出这么大事,给自己做点主,怎么就这么难?她有种前途渺茫的感觉。 徐虾很理解她,上前把银行卡递她:“豆豆,这里有张银行卡……” 窦慧急道:“不用不用,真的不用……” 徐虾稳住她道:“你先听我说完。” 窦慧止住,弱弱望他。 徐虾温声道:“豆豆,我们是同事、朋友,我肯定不想你不好。不让你刺激你妈,不等于让你屈从命运,重要的,还在你自己。还是那句话,没有父母会愿意自己女儿不好,但有时候,单有决心还不够,非常之事,必须表现非常的手段。这张卡里有十多万块钱,暂时给你妈治病应该够了,剩下的,如果你还决定分手,可以还给你男朋友。我想你妈不想你分手,也有钱的因素,毕竟欠人一大笔人情。但这不仅是钱的问题,更重要的是,可以让妈明白,你决心已定,不可再挽回了。” 窦慧彷徨的心重新坚定,但接受这样一大笔,还有点犹豫。 林安安劝道:“豆豆,你目前的状况,除了钱,我们也帮不上你别的,就拿着吧,不够再跟我们说,反正我们暂时不差钱,放着也没什么用,就别客气了。” 窦慧感激得心内轰轰直响,眼圈发红道:“谢谢你们,徐哥,林姐,要不是你们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?还借我这么多钱。你们放心,我将来一定不你们。” 林安安温婉地笑道:“我们当然放心,你这么漂亮,不知多少大款等着娶你呢,这点钱还叫个事?我们怎么可能不放心。” 窦慧笑了,娇颜重现欢颜。 三人随即出门。林安安作为证明窦慧昨夜清白的“证据”,自然一同前往。 ◇ ◇ ◇ ◇ ◇ 路上,徐虾让窦慧拿自己手机先打个电话,赶到时,林大才已经等在医院门口了。见到三人,异常热情地奔过来。估计是昨夜被紧急招来,原本很成功人士的头型,脑顶竖起好大一撮,好象感恩节的火鸡。 三人下车,林大才责备窦慧道:“豆豆,昨晚怎么搞的?咱妈都急不行了。” 窦慧面无表情道:“是我妈,不是你妈。” 林大才吃个软瘪,没再理窦慧,迅速对小虾两人展出个笑容:“真不好意思,徐秘书,都怪豆豆太任性,又给你们添麻烦。” 徐虾道:“哪里,同事一场,应该的。” 林大才又转向林安安:“这位就是徐秘书女朋友吧?果然不同反响,不知怎么称呼?” 林安安道:“你好,我叫林安安,和豆豆认识很久了,挺谈得来的。” 林大才意外道:“是吗?那我们一家子呀,以后可得多亲近亲近。” 徐虾适时道:“大才,豆豆已经回来,你们赶紧上去吧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礼节性掏出一千块钱:“这是我们一点心意,你给转交下。”林安安来就是为在林大才跟前露个面,目的已经达到,没必要再上去。 林大才好阵推辞,勉强收下,和窦慧一起去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目送林大才和窦慧离去,林安安道:“昨晚豆豆跟我说,我还有点不信,现在才知道,这男的真不行,哪有一见面就批评的?” 徐虾也道:“岂止如此,上回我和豆豆去郝蕊家探病,路上碰到他,回来就看到他在窦慧家楼下打埋伏了。” 林安安惊道:“是吗?那豆豆跟他分手还就对了,真跟这样人过一辈子,能逼出精神病。” 徐虾感叹道:“那就是豆豆自己事了,我们该做的都做了,就看她造化了,总之我们这趟火,就算救完了,拿你的话说,少一个是一个。”转身准备上车。 林安安跟他后面道:“说的容易,那可叫十多万,说给就给出去了,老这么救,多少钱够你救的?” 徐虾拉开车门笑道:“我买那大礼包不剩十二万吗?算我账上,反正是我党的钱,就当帮我党干点好事,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。” 林安安骂道:“什么党员,贪污还有理了。” 徐虾笑道:“那当然,党员干部都象我这样,我党就有救了,这叫曲线救国。”摔门上车。 林安安白他一眼,没再废话,上车道:“现在刚六点四十,你也不能这么早上班,到我那吃早餐吧,省得我再回家取车。” 徐虾边起动车子边道:“行,我也用你那大木桶洗个澡,你也陪我泡泡吧。” 林安安红脸啐道:“给你做饭,还陪你泡澡,美得你?回家找你老婆去。” 徐虾哈哈一笑:“反正你是后备,不早晚的事?”一脚油门,车子蹿出。 林安安柔柔一嗔,没再接他话,换作一脉安详幸福的表情。 天晴了,很好的太阳,车子在清早的阳光中穿行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浴室温情 第一百二十一章 浴室温情 水,微烫,皮肤和肌肉有些灼热的疼,正是合适的温度。 享受着肌肉微微的灼热,徐虾舒服地泡在林安安家宽大的浴桶,水面满是泡沫,水波直没肩胛,仅露个头,微阖双眼,仰靠在木桶边沿。舒缓闲适的音乐从半开的浴室门传入,和满桶泡沫一样,都是林安安杰作。 不要误会,杰作的主人并不在桶内,而是在朝阳弥漫的厨房准备早餐,她只是为心爱的男人做些服务。可谁又能说,尽情享受的客人,不会更有主人的感觉? 是否有主人感觉不好说,但不时撩起一掬流滑的热水,有意无意在身上摩挲,让浑身的倦怠在水温的热度和音乐的适度中放松,如此舒适和惬意,徐虾很有些昏昏欲睡,一如那句著名的诗:梦里不知身是客。 徐虾有些好笑,真象做梦一样。一般美女才洗泡沫澡,男人极少,可林安安说了,这种泡沫属碱性,等于泡温泉,他才听之任之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一阵悠扬的手机乐铃从外传来,是小虾的手机。 林安安擦着手从厨房出来,到小虾外套掏出手机,看看后对浴室道:“是你们郝处长,接不接?” 徐虾暗暗一叹,慵懒地从浴桶中伸出手:“拿来吧。” 虽然从医院回来的时间很早,吃早餐绰绰有余,但泡澡就不那么充分了,首先要把巨大的浴桶放满水,其次要加热,然后才能泡,所以现在已经到上班时间了。即使如此,郝蕊也不至于这么急切打电话,但小虾明白,经过五一前的极汗**和四天别离,不安分的郝蕊迫不及待地要跟他倾诉衷肠了。 林安安到浴室把手机递他,不无醋意道:“可真行,泡个澡也有美女骚扰。” 徐虾笑笑道:“领导嘛,上班找不着人自然要打电话。” 林安安白他一眼,准备返回厨房,徐虾道:“先别走,在这儿等会儿。” 林安安咋舌道:“还真准备让我陪你泡澡?” 徐虾苦笑道:“说什么呢?是有事跟你说。”指指一旁的塑料椅。 林安安不知他什么事,奇怪地坐下,等他打电话。 徐虾把手机接通,郝蕊平静却暗含激动的声音传来:“怎么还没上班?” 徐虾道:“豆豆她妈昨夜病了,我陪着折腾一气,刚从医院回来,还没吃饭,一会就去。” 郝蕊奇道:“她妈病怎么找你?”这的确是个问题,窦慧再想分手,也有名正言顺的男朋友,当家人面找小虾显然不合适,于理也说不通。 徐虾不想废神解释,干脆道:“就是让我帮忙出趟车,可我送完也不好马上走,就多呆会儿。不过她这两天可能不能上班了。” 郝蕊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又压低声音道:“正好她没上班,你可得快点来。” 徐虾面无表情道:“一会儿吃完饭我马上到。”嘴上这样说,却打定主意,上班就跟郝蕊谈妥,把事彻底解决,绝不再拖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挂断电话,徐虾把手机递回,林安安接过放旁,问道:“什么事?” 徐虾没答,而是先转身扒着浴桶边沿,才望住她道:“当然是你,虽然我们一直回避,可不能总躲下去。” 林安安玉容微变,扬眉笑道:“我不说好给你当后备了?” 徐虾皱眉道:“我跟你说正经的呢。” 林安安道:“我说的就是正经的,你没完全确定前,我走得开吗?”拉着椅子坐他身前,一捏一捏地帮他揉起肩膀。 这样对面揉肩,林安安丰润清幽的**近在咫尺,一俯一俯的动作几乎擦到鼻尖,徐虾转回身,让林安安揉得更方便,也避免自己分神,叹道:“安安,有句话我一直没说,一方面我不愿意说;另一方面,又觉得说了挺虚伪。” 林安安接口道:“想让我好好找个人。” 徐虾有些无力道:“让你找别人,我当然不愿意,也不甘心,可我就算再自私,也不能一直看着你这样下去,这样我同样不好受。” 林安安笑了,眉眼和嘴唇都弯弯的,很美很温婉的感觉,歪过头望他:“你这意思,我真找个人,你就好受了,那岂不是更自私了?” 徐虾叹口气道:“那我还能怎么办?再舍不得,也不能老让你跟我耗着。我现在都不敢想你,就怕想就闹心。” 林安安停住动作,抚弄他头发道:“有什么闹心的,该说的我不都跟你说过了?你好好跟她过不就完了。” 徐虾苦笑道:“你说的容易,我又不是闹钟,你想让我不闹我就不闹了。” 林安安莞尔,掬出一小捧洗发乳,帮他洗起头。小虾虽然泡澡,但脑袋一直在外露着。边揉边道:“你想我怎么办?” 徐虾没答,而是道:“安安,你知道吗?我今天就要搬家了。” 林安安道:“搬家?你老婆答应和你同居了?” 徐虾道:“不能算同居,就暂时住她们家空房。不过重要的不是这个,如果真要说同居,确切地说,是跟她们姐俩同居。” 纪家有两姐妹,徐虾既搬进去,自然跟两姐妹一起,无须特别强调,可一旦强调,就意味着情况大不同了。林安安动作蓦停,讶道:“不会吧?你要姐妹一起飞啦?” 徐虾点点头:“没那么严重,但是那意思。”仰回头望她:“说了你可能都不信,我现在已经可以同时左拥右抱她们两姐妹了。” 林安安张大美眸,半晌才道:“你那醋坛子老婆,什么时候变这么大方了?” 徐虾又转过面对她:“不是大方,是被她妹妹摆平了。” 林安安仍难以置信:“你这意思,你小姨子想和她姐一起跟你?” 徐虾坦率道:“至少是想在我和她姐之间分一杯羹。”又盯着她道:“没想到吧?就这么大胆,这么惊世骇俗,尤其我老婆那种大醋坛子。可这种几乎不可能的事,轻而易举就让她达成了最重要的第一步。” 林安安震惊之余,终于感到几分苦涩:“嗬,你小姨子可真不简单。” 徐虾道:“岂止不简单,绝对不是一般聪明,不是一般狡诈,但更重要的,是果断。想了,就去做了;做了,还真做成了。”紧紧盯住她:“你就没想到什么?” 林安安当然能读懂他含义,轻轻笑下道:“你怎么想的?我是说对你小姨子。” 徐虾道:“我根本没想她,想的是你。”拉住她手:“安安,我们这些年,说胆怯也好,大意也罢,但确实错过太多了。我们总觉得彼此早晚会顺理成章在一起,对什么都不在乎。你更是一直把我当十六岁,想我趁年轻多经历些,多玩玩,多乐乐,哪怕和其他女人在一起,你也认定我会回到你身边。” 林安安淡然接过:“事实证明我没错,如果换个男人,可能早就跑了。” 徐虾点头道:“对,如果换个女人,也不可能象你这样,这么多年跟着我。可现在情况不同了,我不能不为你考虑,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。” 林安安抽出双手,继续灵活地为他揉头,一脉平静道:“小虾,我明白你怎么想,可情况真没什么不同。以前我认定你会回来,最多算种潜意识,事实上,我从一开始把你放出去,做的就是两手准备。再说你不还没结婚、没有孩子,没最后稳定吗?我跟你老婆说当后备,就是真心话。” 徐虾对林安安这种对自己不负责的态度非常无语,无力道:“我稳定后呢?你怎么办?我问的是这个。” 林安安温柔地笑笑,用沾满泡沫的手抚住他脸颊道:“这还用问吗?我不就两条路,一是等你稳定后找个人;二是继续跟着你。” 徐虾有些发傻地道:“什么叫继续跟着我?” 林安安无风无浪道:“就是说,你家里边养一个,外边再供一个,只要你有这胆量。” 这不是个意外的结果,两人这么多年,都没离开彼此,在纪若敏出现后,某种意义上就已经注定这结局。可注定是回事,林安安明确说出来是又一回事,徐虾还是非常震憾,愣愣神道:“你是说,当二奶呀?” 林安安白目道:“什么二奶?二奶你得花钱养,你养得起我吗?” 徐虾道:“那是什么?总得有个名目。” 林安安瞪他一眼道:“我们在一起不就是名目。”又推推他:“行了,该说的我都说了,老底也交给你了,把莲头拿来,我给你冲头。” 莲蓬在浴桶里侧上方,要站起来才能拿到,但林安安不是外人,又已经发话,徐虾也没避讳,顶着一头泡沫,哗一声从水中站起,光着屁股的后背赫然露出。 由于水面有泡沫,林安安看不到小虾身体,才坦然给他揉肩洗头,可随口一说,没想到小虾真站起来了,玉容一低,忙把头别向一旁。 泡沫是否有温泉效应不好说,但肯定水会更柔滑,徐虾刚站起,就吱溜一滑,一屁股向后坐倒,下意识向前一抓,没扶到东西,倒把莲蓬开关碰开了。 “哗”水流倾泄而出,向林安安当头淋下。 林安安当时被从头到身淋透,呀一叫,腾地跳起道:“你干嘛呢?耍流氓啊?” 徐虾完全是无意的,回头一看,忍俊不住道:“谁让你放泡沫,我又不是故意的?” 林安安在脸上一抹:“少跟我扯,我看你就是……”话没说完,吃惊地发现小虾居然从水里站起来了,而且是正面对她。不禁大羞,急后退道:“你怎么出来了?赶紧滚进去。” 徐虾笑道:“急什么?一起泡泡。” 林安安骂道:“谁跟你一起泡?小色狼。” 徐虾坏笑道:“反正你也湿了,泡泡怕什么。”不由分说,把她扯过。 林安安挣不脱,紧闭双眼道:“先把你那臭东西藏起来。” 徐虾失笑道:“正泡澡呢,我往哪藏?欲盖弥彰啊” 林安安绷住羞得红红的美面:“那也不行。”顺手拽过一条大浴巾:“把眼睛闭上。” 徐虾啼笑皆非:“是你看我不是我看你,你本来就穿着衣服,我闭不闭眼有什么区别?” 林安安不容拒绝道:“那也得闭,痛快儿的。” 徐虾无奈,乖乖把眼睛闭上。 林安安轻咬下唇,紧着娇艳欲滴的脸蛋,用浴巾把他下面围得严严实实。 徐虾睁开眼,大大方方地把她抱起。林安安哭笑不得,只好任他把虽然湿透、却穿戴整齐的自己抱进水。 莲蓬依旧倾下,桶内水花激溅,泡沫纷飞,同时也淋着两人头脸。徐虾脑顶的泡沫被淋得满肩满脸,仍满心欢喜地望着眼前人。 林安安任水流从脸上流过,嗔怪道:“小色狼,太能胡闹了。” 徐虾笑嘻嘻道:“怕什么?你不都决定当我二奶了。” 林安安啐道:“别臭美,那只是两种可能之一,还没最后决定呢,”害羞地伏到他肩头。 徐虾笑笑,把她拥住,由衷道:“安安,说心里话,虽然我舍不得你,但还是希望你走第一条路,好好找个人,而不是跟我耗一起。” 林安安玩味道:“怎么?怕对不起你老婆?” 徐虾道:“如果真有那天,就算对不起,我有选择吗?” 林安安道:“那还废话。”起身把沐浴关掉,重新面对他:“我实话告诉你,不管我选哪条路,你肯定都要对不起你老婆,这个不可避免。” 徐虾奇道:“这为什么?” 林安安轻嗔道:“你傻呀?我那东西一直给你留着呢,这么珍贵的东西,都这么多年了,哪能便宜别人?就算找别人,不也得先给你。” 徐虾几乎无语:“我真搞不明白你了,既然这样,干嘛不早跟我说?非得等这么多年,把我推别人怀里再说?” 林安安满不在乎撇撇嘴,温情地望着他道:“有什么办法?我天生就这样人,这么多年又都习惯了,只要你喜欢的事,我就高兴。” 徐虾无言以对,心情颇为复杂。 林安安让开身,轻声道:“别说了,起来我给你冲冲,赶紧出去穿衣服吃饭。” 徐虾道:“你给我围那东西已经泡开了,我一起来你又该乱叫了。” 林安安轻声一叹:“算了吧,反正早晚是你的人,还有什么可羞的?” 徐虾悻悻道:“这话我说还差不多。”起身跨到外面。 林安安低眉笑笑,拿过莲蓬,从头到脚,把他认认真真冲洗干净;又扯过一条干爽浴巾,把他全身上下细细擦干。虽然脸上留着一抹挥不去的晕红,但很坦然,深深的两眼亦很清澈,最后把浴巾向他颈上一挂:“行了,去吧。” 徐虾无言地应承完林安安饱含爱意的服侍,心中愈不是滋味,情不自禁地抓住她两手,就想把她扯到怀里。 林安安柔声道:“我身上湿,快去吧。” 徐虾不舍地望着她,动动嘴唇,凑她额上轻轻一吻,听话地出去。 林安安自嘲地摇摇头,这才解下全身湿衣,悉心处理自己。 . .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惊而不喜 第一百二十二章 惊而不喜 与林安安一席话,两人的未来总算有个看得见的轮廓,但如果可能,小虾还是想让她找个人,别再守着他这个不合适的人,所以他动情地亲吻了林安安额头,却不是她令人梦寐以求的香唇。 这不是虚伪和做作,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,首先想的永远是怎样维护她,而不是自私地占有,一如林安安总是把无私奉献,放在对他的第一位。 吃过林安安准备的早餐,徐虾上班,到单位已经十点。先给饮水机通电,又擦办公桌,好阵小忙,没有窦慧的服务,他只能自己动手。 几分钟后,徐虾捧着泡好的热茶坐到办公位,刚粘凳,办公室门一响,郝蕊两眼放光,贼兮兮地蹩进。夫妻重聚的喜悦显然仍未消去,几日不见的郝蕊格外娇艳,丰腴成熟的身体处处闪着诱人的光芒。 熟练地将门一背,嘎叭一声锁死,郝蕊紧张激动地向他走来:“小虾,那天吓死我了,还好你事先收拾了。”憋好几天,总算能一吐衷肠了。 徐虾心中暗笑,把茶杯放旁:“现在还怕呢?你老公没发现什么吧?” 郝蕊小鸡啄米般点点头,又拨浪鼓一样摇摇头,一屁股坐他腿上,抱上他脖子,心有余悸地伏到他怀里。 不得不说,郝蕊尤物般的身体,单是美人坐怀,那份妙不可言,就已经很令人欲罢不能,但徐虾更感到她腾腾乱撞的心跳,体贴地抱抱她,问道:“你老公走了吗?”